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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算命先生的话吓住了溆浦县一个村子里有个算命先生三岁娃娃你们知道吗...说的是一个女孩在自己弟弟生日那天把他从楼上扔下去对人的一生,虽然看似存在很多的不定因素,其实很多事情在发展中有其规律,算命讲的是命格,八字推演必有其奥妙,老祖先将这些东西都系统化的记录下来,使一些人能够学习参悟。人从出生开始,他的命格就是固定的,就好像是一场考试,命格好的人抽到了容易答的题,很容易就拿高分,命格不好的人拿到了很难的题,虽然试卷很难,也并不代表他拿不了高分。所以,无论你命格怎么样,你要努力,命格不好,更需要加倍的努力!
“三岁娃娃”实际上是一名六十岁左右的女子。
长沙新闻已经报道了他的事,被当地很多人称为“活菩萨”。传说她能预测命运,祛病消灾,因此每天都有来自各地的人带着礼品,前去排队等候拜访她。都是通过喝符水为人们消灾解难。其实不过是自来水,且当地多人上当受骗,对其愤恨不已。
后来被警方带去调查。
扩展资料据说“三岁娃娃”可治百病,每天拜访人数众多,拜访需交百元至上千元。在当地人的指引下,记者来到了位于怀化市溆浦县观音阁镇山脚下村“三岁娃娃”的家里。上午十点,“三岁娃娃”的家里和院子里已经坐了二三十个人。在当地很多人的眼里,“三岁娃娃”可谓无所不知。
原来,“三岁娃娃”实际上是一名六十岁左右的女子。而且,炎炎夏日的中午十二点左右,“三岁娃娃”竟穿上了毛衣棉裤。准备工作做完以后,她开始接待来客。第一次来访的人,必须先交上168元钱。那么,三岁娃娃究竟是如何做到祛病保平安的呢?另一个前来治疗皮肤病的女子,也接受了“三岁娃娃”的“神水”。
“神水”等可祛病消灾?居民称就是自来水,在排了一天队之后,记者也让“三岁娃娃”给自己预测了事业和健康。记者自称睡眠不好,“三岁娃娃”竟称记者有神经分裂症!“三岁娃娃”声称记者全身都有问题。接着,“三岁娃娃”又为记者算起了事业。
其实记者早已经研究生毕业,但在“三岁娃娃”口中却变成了“吹牛”。她还声称,记者之所以有这么多问题,全是因为家里有女鬼作祟。
随后,“三岁娃娃”拿出了她的“灵丹妙药”。喝完所谓的“神水”,“三岁娃娃”声称记者马上就会好起来。
第二天,记者再次来到“三岁娃娃”家,正碰到一位婆婆带着15岁的孙女前来拜访。对于小女孩睡眠不好的情况,竟被“三岁娃娃”直接断定为得了神经病。并称小女孩千万不能去外地读书。不过,只要喝了她的“神水”,她就能治好小女孩的病。另一名刚刚结束高考的学生前来问前程,也被“三岁娃娃”直接“宣判”,声称他复读也没用。
不过,提起“三岁娃娃”,家住怀化市溆浦县城的陈奶奶却是愤愤不平。三年前,陈奶奶曾被她直接下了“死亡通知书”。“三岁娃娃”曾被拘留警方现场展开调查,民警们到达李金田家时,家里却不见来访的人。里面的房间,摆满了各种礼品。对于民警的要求,李金田不予理睬。而对于记者的追问,李金田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几次冲向记者。
无论现场民警如何劝说,李金田一直躺在地上不肯起来,不停咒骂。在劝说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李金田才终于平静下来,被民警带回麻阳水派出所接受调查。怀化市溆浦县公安局教导员武小山告诉记者,李金田自己才刚出院没多久,又开始从事这种封建迷信活动。
参考资料来源:长沙社区通——怀化溆浦六旬妇女自称“三岁娃娃”声称预测命运
弟弟掉下去的时候,只有洁在旁边。
十三楼,不吉祥的数字,不吉祥的高度,让年幼的弟脑浆迸裂,寸骨寸折。
警察用粉笔在地上,划出一团很难称得上人形的痕迹。
鲜红色的图腾渍在地上,渐渐变成褐色,黑色,扫地的欧巴桑用漂白水奋力刷了好几次,仍旧刷不掉那不规则的黑色。
也无法刷掉幼子骤逝的悲伤。
妈嚎啕大哭了七天,哭得几乎要送急诊。
爸也捶墙撞壁七天,痛斥自己为什么只留下小孩子在家。
但除了悲伤,这件惨剧还弥漫着诡异的色彩。
阳台不高。
但也不是一个五岁小孩能翻过去的。
街坊议论纷纷。
尤其,弟弟摔成肉泥的那天,正是弟弟的五岁生日。
爸跟妈当时不在家,正是出门挑选弟弟的生日蛋糕;原本应该喜气洋洋庆祝一番的日子,却只能点上两根白蜡烛。
「当时有个老婆婆,将弟弟从阳台丢下去呀。」
洁回忆的时候,身子都在颤抖,脸上俱是泪痕。
爸跟妈震惊,鸡皮疙瘩。
这话出自七岁女孩之口,格外阴森恐怖。
「胡说!家里哪来的老婆婆?」爸喝斥。
「那老婆婆穿着黑色袍子,长得好像……」洁哭得厉害。
长得好像,家里神桌上的某张照片。
妈大惊,立刻抓着吓坏的洁到偏堂神桌前。
「哇!」洁大哭,躲到妈背后。
黑白照片里,正是穿着黑袍的、过世的奶奶。
妈害怕大叫,爸身子剧震。
「……怎可能?妈怎么可能会这么做!」爸骇然。
「我不要在这里!」洁尖叫,昏倒。
不久后,模样猥琐的法师到家里办丧事。
招魂时,铜铃规律地当当当响,似在安抚亡者的灵魂。
冥纸从那滩黑色的不规则血迹,一路撒到楼上。
「张振德回家啦!张振德回家啦!」法师吆喝,一身黄袍。
爸搂着妈,擦眼泪,跟在法师后面一齐叫着弟弟的名字。
法师口中念念有辞,在客厅舞弄木剑,泼洒净水。
洁瑟簌在沙发椅上,在指缝中眯起眼。
爸跟妈也注意到洁的反常,原以为洁正在为弟的死亡感到难过时,洁开口了。
「法师……」洁恐惧的声音。
「啊?」法师愕然,停下木剑。
洁整个人蜷成一团。[]
爸跟妈见了,心突然都揪了起来,一股不安的寒意直透背脊。
「你后面……」洁的脸发白。
法师脸色微变。
冷气好像骤降了几度。
法师听街坊说过,洁「看见」奶奶推弟弟下楼的事。
木剑尖颤抖,眉毛渗出水珠。
「有个红衣小女孩……在你…背上…」洁双眼翻白。
法师大惊,吓到整个人跳到餐桌上。
「什么红衣……在哪!在哪!」法师抄起符咒,惊惶大喊。
妈赶紧抱住洁,爸不知所措。
「砍死你!」法师木剑乱砍一阵,最后重心不稳跌下。
一声破碎的惨叫,法师竟断了两根肋骨。
医护人员扛走法师时,躺在担架上的他仍惶急问:「那……鬼长什么样子?走了没有?走了没有?」惊恐的情绪难以平复。
爸妈则在客厅不断安抚受惊过度的洁,既心疼,又难以理解。
为什么这孩子要受这些莫名其妙的害怕呢?
大医院,精神科门诊。
「百分之百,幻视。」
「幻视?」
医生轻轻咳嗽,清清喉咙道:「是的。父母不在家,弟弟意外猝死,姊姊因过度自责并发的生理异状,引起神经功能失调。很典型的症状。」
「那……怎么办?」爸叹气,看着一旁的洁。
「这症状很少发生在小孩子身上,所以换句话说,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多休息,多些陪伴跟关心就对了,这个症状也许只是过渡时期的反应。倒是你们当父母的,别累坏了才是。」医生摸摸洁的头,笑笑。
「过渡时期……那实在是太好了。」爸松了口气。
医生开出一纸处方,又开始咳嗽起来:「除了定时吃药,最好的良方莫过于时间。时间冲淡一切总该听过吧?」
爸叹气,牵着洁走出门诊。
「爸,刚刚那女人好可怕喔。」洁天真。
爸愣住,什么女人?
「就是一直掐着医生脖子那个女人啊。」洁笑笑:「头发长长的,眼睛都是红色的那个阿姨啊。」
「掐…脖子…….?」爸想起,刚刚医生不断咳嗽的样子。
眼睛全是红色的?
爸倒抽一凉气,女儿真的……
洁发现爸的手心,一直渗出冷汗。
「不折不扣,阴阳眼。」
地下道,独眼的算命老人铁口直断。
「那怎办?」妈紧张问,抱着洁。
「天生带着阴阳眼,多半是宿命,习惯就好。」独眼老人露出一口黄牙。
「这种东西怎么可以说习惯就好,小孩子整天都在害怕啊!」妈开始哭:「无论如何都请你帮帮忙,看要怎么解……」
「解?那倒也不必。命嘛,就要等阴阳眼的因缘结束,到时候自然就看不见了,强求把阴阳眼关掉那是万万办不到,时机未到嘛。如果不是宿命,只是莫名其妙有了阴阳眼,长大就看不见了。」
「长大就看不见了?」妈彷佛看见一线曙光。
「很多人小时候都会看到那些脏东西,只是长大以后忘记了。十个人里面少说也有两三个是这样的,没事没事。」独眼老人安慰着妈。
坐在妈身旁的洁突然眯起眼睛,开始咯咯笑,身子扭动。
「还有没有办法?」妈叹气。
「要不就是去大庙,请神明作主把阴阳眼给收了,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独眼老人建议,又说:「不然,先在身上放符保平安就好啰,就算不小心看到了,也不会给缠上。」
妈点头称谢。
独眼老人开始画平安符,一张一千元。
洁好奇歪着头,伸手拨弄独眼老人脸旁的空气,还发出轻声的责备。
「洁,别玩了。」妈皱眉,拉住洁不断挥动的手。
「我没在玩啊,是这个绿色的小孩好顽皮,一直遮着老先生的眼睛。」洁解释。
独眼老人身体僵住。
「什么绿……」独眼老人呆晌,瞳仁混浊的瞎眼格外怕人。
「就头上长角,还摇着尾巴啊?」洁大感奇怪:「他一直遮着你的眼睛,不让你看见东西……你怎么都不赶他走?」
独眼老人剧震,喉头发出「喔呜」一声。
不说话了。
不再说话了。
独眼老人心脏麻痹猝死后,洁说了句「那绿色小孩突然捂住他的鼻子、用脚一直踢他的胸口」。
妈突然觉得,自己的女儿很恐怖,很恐怖,很恐怖。
也很可怜。
但更需要爱。
伤心又焦急的妈跑遍了各大庙,求了更多符
洁的手上多了一串昂贵的佛珠,颈上挂着菩萨式样的项链,衣服口袋里,都是行天宫、妈祖庙、地藏王庙、天后宫、观音亭求来的平安符。
但洁的阴阳眼始终没有阖上的迹象。
洁越来越常看见过世的老奶奶。
她说,脸泛黑气的奶奶常瞪着她睡觉、上厕所、洗澡,脸色不善。
她又说,奶奶常作势要推倒她,害她跌倒,膝盖上都是瘀青。
「妈,你带走振德还不够吗?我们就剩下这个小女儿了……你就饶了洁吧。」爸在奶奶的照片前痛哭,无法理解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这么狠心。
爸妈除了烧很多纸钱,也如影随形看顾着洁,生怕再有闪失。
洁也成了小学里知名的灵异神童。
她说一年级教室前无故摆动的秋千上,总是坐了一个长发女人。
遮盖住女人脸庞的长发下,有一双怨毒的眼睛,小朋友在秋千上翻倒不是没有原因。
六年级的女生厕所倒数第二间,曾吊死过一条黑狗。
那只黑狗到现在都还翻着舌头,寻找当初吊死它的坏小朋友。
黄昏的低年级音乐教室,有张烤焦的脸会唱歌。
那张烤焦的脸有个日本名字,从日据时代就开始在老旧的教室里弹琴。
每次洁的阴阳眼启动,校园恐怖传说就又多一桩。
下课时,同学喜欢围在洁旁边问东问西。
老师也常找洁,问问自己有无被鬼缠身。
同学间玩笔仙钱仙碟仙,洁更是最佳的技术指导。
这天班上来了个转学生,是个干干净净的男孩。
是洁喜欢的那型,洁第一眼就知道了。
老师也注意到洁发亮的眼睛。
「新同学,去坐洁的旁边。」老师微笑。
男孩扭捏坐下,举止有些畏缩。
洁大方传过纸条。
「你叫什么名字?」洁娟秀的字迹。
「张胜凯。」男孩传回纸条时居然在颤抖,字迹更是歪七扭八。
「我叫林佳洁。」洁报以甜甜的微笑。
凯勉强点点头,不再回传,却掩饰不了他的坐立难安。
「你很害羞呴?」洁笑,一手半遮着嘴。
「没啊。」凯断然否认,却将椅子又拉远了些。
洁回写纸条时,却闻到一股尿臊味。
凯脸色铁青,裤子竟湿了一片。
「你……千万不要回头!」洁突然脸色苍白。
全班安静,都注意到凯的怪状,更留心洁战栗的警告。
连老师的粉笔都停在黑板中央,深呼吸,看着洁。
「你……你才不要回头。」凯畏缩,牙齿打颤。
「为什么?」洁愕然。
「你背上七孔流血的小男生……是怎么回事?」凯几乎要哭了出来。
洁呆掉。
「他一直哭说……姊姊,你干嘛推我下去?」凯终于昏倒。